雀啾

希望世界尊重异性恋。

欢乐向//今天的帝君也在积极地拉皮条呢④

我搞抄袭作衍生cp我有罪




这厢两处雷劫似烟花般不要钱地炸,那边凤九却仍为佛理考试愁眉苦脸。窗外风云变幻,一概不知。


夫子低头看着伏案正抓耳挠腮的凤九叹了口气,“女君这课业,唉。莫不是老夫有什么所做不当之处,令女君心有芥蒂,故而不肯下功夫去修习佛理么?”


凤九闻言急忙否认,“不是不是,与夫子无关。只不过是,这佛理一道,实在是……实在是太好睡了些。”凤九默默回首过往,幼时与父君赴那西天佛祖的宴,不知在那莲花座下打了多少瞌睡。后袭了女君的位子,拜赴南海观音时,不知又在垂柳的掩护下偷着眠了多少。


自然的,佛祖等看在她家的份上倒也从未怪责过什么,凤九也便有恃无恐了这么些年。但并非所有人都会便宜放过她,就如眼前这位。


“唉,你这般行径,明日,便请家长来与我谈谈吧。”


凤九狐狸毛一炸,立刻扒上夫子的衣袖,湿漉漉的眼睛恳求地打着转。夫子闭目不看向她,摆手向后背负。


凤九不仅有些皮紧,若是让帝君知她佛理补考仍是不及格,挂了他那般擅长的课业,怕是回去不知又会被他如何嘲笑。虽然请父君来也免不了一番数落,但这么些年也到底是习惯了,总也好过对上帝君那一双半含着笑的眼。


“那,我明日便请父君来找您。”


夫子听闻猛地睁眼,暗道,“明日!明日我便能亲睹帝君的风姿了么!”


 自然的,第二日夫子看到白奕上神那张熟悉的苦脸方知,此“父君”非彼“夫君”。


 

 

凤九的佛理是老生常谈了,要说什么新鲜的,那还是要回到这九重天上。


那日天君正在他那安乐窝般的寝宫颐养天年,却见他万年未见的紫微星君匆匆赶来,说是有什么星际异象,乱云流窜,武曲星烧红了半边天。


天君闻言不觉大惊,九重天自东华帝君平了妙义慧明境之乱,已是安定了万万年之久,其间虽有纷争,也不过是小打小闹,从不入得他眼。只今日这武曲星大乱,不知这九重天又是该如何战火四起?


天君忙差紫微星君赶赴太晨宫,一问帝君他老人家该如何应对这天族大劫。


紫微星君前脚离去,天君便又传夜华来觐见,这位子,他一把老骨头可不敢再肩负着,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帝君一身风尘从章尾山赶回,刚一落座便见紫微星君前脚踩后脚地踉跄进了太晨宫。听得其来意,帝君不由得面含几分笑意,倒令那本就惊惧的紫微星君更是心里发毛,忙不迭请帝君示下。


“无妨,不过是……”帝君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墨渊他红鸾星要炸了。”

 

 

虽说这漫天异象不过是因着他墨渊上神老铁树一夜开花,还开得那叫一个姹紫嫣红之故。但到底君子一言,第三任天君在位十数万载后终是退位。其在位期间于墨渊上神助力,平等鬼族之乱,又借东华帝君净化妙义慧明境,也算是功成身退。今其孙夜华,实为父神次子,自幼天资雄浑又心地纯良,是个德善之君,承袭天君之位实属天命所归。


登基大典一切都很是顺当,在众仙家的膜拜之下夜华衣冠加身,祭拜父神母神,也就是他亲爹亲妈,而后又受下四海八荒的敬仰。直到,他并着自己万年才追来的媳妇,如今的天后白浅上神一道,跪在太晨宫受帝君教诲,此事才出了些岔子。


天君携天后前来朝贺,帝君自是也当携帝后出席。以是便有了眼下这情景,凤九局促不安地揉搓着一角,坐在帝君身旁,身下伏跪的是她的姑姑姑父。


这还不算什么,一会帝君念完昨与他打赌输了被诓来写祝词的连宋君通宵赶完的稿子,她便要与帝君一同为新任天君天后赠予祝福。大抵是套十成十的待小辈的礼仪,以至于凤九不由得想内急开溜。只今日这情形,若她丢了青丘的脸面,怕日后到父君处是要褪下一层狐狸皮,以是只得于此如坐针毡地挨着。

 



昨日帝君与连宋的赌注倒也说来有趣。


那日成玉源自上古的神识加身,祖媞神重临人世,连宋君大受震撼。


帝君素来认为这老天君最出色的儿子并非那累着五彩鸟飞上天的桑籍,而是连宋。这连宋经此一时倒不觉着自己泡了一个身为上古神祇的妞一事有多惊异,而是有些许抑郁。


“所以,你们都知道成玉是祖媞是么?”


连宋一脸的如丧考妣,一手捻着旗子,在棋盘前支着脸。


帝君悠闲地将碗中茶一饮而尽,点了点头。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连宋君崩溃道。


“你问了么?”


“不若,你与我打个赌?”帝君眉头一落,不怀好意道。


连宋自然熟稔地起疑,抱有十二分的警惕,“你又要诓我什么?”


“若是成玉还肯认我这义父,你便应了我一个要求,如何?”


“成玉她是祖媞在世,与你同属上古活化石,怎会还认你为义父?”连宋惊疑道,“纵说是拜过天地,可那遭拜的是你的神像……”


忽的,连宋终是恍然,“难怪是拜的你自己!你还诓我说什么不知该敬告哪位尊神,难怪你放着西王母不去礼拜,竟是为此!”


认义父这档子大事,若是事后有违,自是要遭天谴。而若拜的神佛是帝君,便不可同日而语了,这天谴降不降自是看他老人家心思,而他又怎会闲极无聊去下道雷劈自己呢?


“我何时说,是不知该拜过哪家神仙了?”帝君对自己胡诌的借口概不认账,“不说旁的,今日这赌,你应是不应?”


“你赢了我应你一个要求,若我赢了又当如何?”连宋从腰间抽出扇子,精明道。


“自然算我欠你一处所求。”


连宋略一盘算,祖媞自是不会认帝君这个便宜义父,便应下了这桩看似稳赚不赔的买卖。


要问后来,后来自然是喜闻乐见的帝君唤来了成玉,成玉也是配合地唤了声义父。而连宋自然也是照常没从帝君手下赚来便宜,被诓地替他编那份殷殷赐福的书表。


至于说为何成玉或者说祖媞还认这义父,倒还是那浩渺索的功劳。早在连宋来借浩渺索先前,东华便将此借与成玉,以此护她渡过天劫。如此祖媞倒欠帝君一个人情,这一声“义父”便是东华要祖媞还的。自然,也只这一次罢了。



 

千载悠悠,太晨宫佛铃依旧,九重天上仍是热闹非凡。帝君此次积极地拉皮条到底是起到了些许的正面影响,以是不过三万年后,连宋神君终是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小白,你说连宋他,是不是该唤我声义父?”






——————————————完——————————————

评论(4)

热度(479)

  1. 共1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